我从周朝开始,了解到中国就有专门为王室制作服饰的机构。清朝也不例外。跟过往的朝代相比,清朝皇家服饰最大的不同在于,除了保留部分汉族服饰外,又融入了一些满族服饰的特点。如使用马蹄袖、皮毛和四开裾等。这让我想到,从乾隆年间起,就编纂了《皇朝礼器图》,制定出更为严格的服饰制度,用来“分尊卑,定等级”。
我也知道江南在服饰织造上,有独到的本事。尤其是江宁(南京)、杭州、苏州三个地方,都有独步天下的绝活。我特别感兴趣的是杭州,以丝绸闻名,它在丝织、丝绸、纺丝和杭绫方面都是一绝。
这些人的工作不仅限于龙袍,还包括皇宫各样的礼服和吉服,以及皇帝嫔妃、皇子公主等人的四季装备,都交给江宁、苏州、杭州这三个地方织造。而这些人都是拖家带口,不敢丝毫大意。江南织造负责人,也都是皇帝的亲信大臣,他们不只帮宫廷制作衣物,更要帮助皇帝查探江南情报,聚敛珍宝,笼络名人,并肩负重任。在太平盛世,这样的开销,还足以支持。但到晚清时,因为兵革战乱纷起,这样的耗费自然是难以承担。
尤其是在清朝接近尾声时,因为对宫廷管理的疏怠,一些宫里的太监玩起了监守自盗。许多宫廷服饰,即使是龙袍,也被偷到宫外贩卖。这类的事情,不是一个孤例。大多数清朝皇家服饰,也都因此下落不明。我现在能看到的大概只有少数几件,可以说是历史留下的一点念想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