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曾在清光绪二十四年（1908）毕业于徐州师范学校后，被聘为徐州第一小学教师，但未能久留，他辞职赴北京学唱京剧。尽管父母力劝不从，断其经济来源，但他依旧坚持学习，并得到了教师王玉芳和书法家张伯英的资助。

3年后，他完成了学业，却因身高1.80米，衣帽皆不合身，未能正式登台演唱。1927年，他再度去上海，任职于高亭唱片公司。在此期间，他来往于上海、北平、天津之间，不仅录制唱片，还主持票房和进行演出活动。此后的数十年间，为多份报刊撰写戏剧评论、考证和梨园掌故等方面文章。

1932年，他得到了家庭工业社的资助，并创办了“无敌播室”，每晚在李树德堂电台黄金时间播出三四个小时的自教老生戏，并兼播讲剧坛评论、梨园掌故等内容。他还邀请名伶名票会唱，以及开电台教戏及伶票会唱特别节目之先声。此后20余年的时间里，在沪各电台继续播音，同时出版了《戏剧月刊》十数期，并在俭德会、港务局、暨南大学、交通大学等单位的业余京剧组织担任指导。

同时，他还自办票房，一为“国剧研究会”、一为“苏声社”。每日有数10人参加，其中包括名演员程砚秋和杨宝忠，他们亦经常亲临登场，这一传统延续至1965年他离开上海。当时他的祖业所遗苏华旅馆，其竟不知有几间屋，而他的生活却始终淡泊名利，每日必夜读古玩旧书。曾编著《大戏考》（大声第—版）、《袖珍戏考》、《戏剧月刊》等书刊，将毕生的精力投入到传播普及戲曲艺术尤其是京剧艺术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