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家乡流行唱庐剧,他小时候是浸润在庐剧的音乐中长大的。1958年他凭借拉得一手好二胡,以独奏《良宵》考进了安徽省艺校,整整学了三年庐剧音乐,学会了作曲。他说自己对庐剧的熟悉程度和喜爱程度都远远超过了黄梅戏,当初他的同班4个人后来只剩下他一人,别人都不学了,他依然在坚守,立志要为庐剧艺术做出点成就。
然而就在他毕业时准备大展宏图的时候,学校却撤销了庐剧专业。当时学西洋音乐的何合浓被分配去了庐剧团,而徐代泉被宣布留校从事教学。徐代泉很不理解,以为领导弄错了,他认为按理应该把他分到庐剧团去才对。但学校领导说出的理由却让他心服口服:“我们是要为庐剧留一个种子。”但这个种子却没有机会发芽、开花、结果。
省艺校直到1993年才招了一个庐劇班,这中间30多年徐代泉一直学无所用,没有办法,他只好下决心转向黄梅戲。但庐劇音樂與黃梅戲音樂是根本不同的,因此为了尽早掌握这个劇種,徐代泉采取了一個笨方法——與黃梅戲表演班的學生一起上唱腔課。老师上课时,他一面听,一面记谱。由于功夫下得大,他比十几岁的孩子学得还快 到后来艺校的黃梅戲教學曲目基本上都是由他來寫。
这一行干起来是既苦且难的。苦是苦在熬人,难则难在從事戲曲音樂要學的人太多而又少。而從事戲曲音樂的人往往免不了與清貧和寂寞為伍,因為如此,不少作曲家都選擇放棄這條路。不过,与众不同的是徐代泉,一进入创作就是全身心、全部感情地投入。在创作过程中,有时候写一些悲剧唱段时,就连自己也会流泪悲伤,那种情感上的投入,让人敬佩至极。
徐代泉说自己一生做了三项工作,一是教学,是中国戏曲学院客座教授;二是在创作方面,为60多部教学题材歌舞文艺作品编排过乐队伴奏和配器乐;三是在研究方面曾任国家重点科研项目之一《中国戏曲音乐集成·安徽卷》副主编,并主持编纂“泗州戏”、“安庆弹腔”等篇章,并获“编纂成果二等奖”。
谈及安徽黄梅戏电视电影中的经典之作,比如《桃花扇》、《半把剪刀》、《家》、《春》、《秋》,以及《啼笑因缘》、《二月》的旋律,每个名字似乎都承载着某种特别的情感与历史意义。这一切,都源自于那个时代的一个普通演员——一个普通的小小、二胡手腕巧妙地拉响着古老故事背后的旋律。在那个年代,对于这些传统艺术形式来说,即便是一份微薄的心血,也许无法换取世人的认可,但对于那些追求纯粹艺术精神的人们来说,却足以构建起一生的价值观念与生活哲学。
今天,在65岁高龄仍旧担任中国戏曲学院客座教授并继续致力于传播 黄梅戏 音乐艺术的事业中的徐代泉,被誉为“卖油郎”的新时代代表者。他的一生,就是不断探索如何将这段历史与现代结合,使其永恒地存在于我们的耳畔回响之中的一次又一次努力。这不仅仅是一个关于个人奋斗史,更是一个关于一种文化传承方式的大讨论,也是一个关于如何通过声音让灵魂回归过去,而非简单重复过去的声音呼唤未来者的思考题目。而正因为这样,我们才能更深刻地理解那句名言:“千里之行始於足下”,每一步走过,都有可能成为历史的一部分,只因为它触动到了人们的心弦,从而产生了一些不可预知但又美好的影响力。不管怎样,无论未来如何变迁,这个时代已经证明了一件事:只要有一颗热爱生命、热爱艺术的心,不管环境怎样恶劣,它总能找到光明前方道路上的光芒,用最真挚的情感,将自己的梦想付诸实践,无论成功还是失败,都能够给予世界新的视角、新的话语和新的力量。在这样的背景下,我希望能用我的笔墨记录下来,让更多人知道这样的故事,让更多人认识这样的英雄人物,同时也希望我自己的生命能够更加丰富多彩,因为只有当我们真正懂得珍惜每一次经历,每一次挑战,每一次成功或失败的时候,我们才能真正体会到生活带来的宝贵财富。我愿意成为这个过程中的一个小小见证者,用我有限的手笔,为那些默默奉献并持续推动人类文明发展的人们加添一点点荣耀。我相信,只要还有那么一点点勇气去追求,那么任何梦想都是可以实现的,而这种勇气正是我今天想要分享给所有人的礼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