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古代官场上,学着拍马屁这门“学问”,因为这是一种必备的技能。在中国历史长河中,我看到了无数的人拍过马屁,一般人对此都有免疫力,所以要想在这个圈子里出名,就得既能拍马屁又有真本事。明朝的一个皇帝叫嘉靖,他的时代很长,也经历了与大臣斗争之后,开始修道,希望长生不老。
在那个时候,有一项活动叫做青词,它是道教斋醮时献给天上的奏章祝文,以红色颜料写在青藤纸上。要求形式工整和文字华丽。很多文人都能写,但能写好的并不多,因为它需要形式工整和文字华丽。有一些大臣,如严嵩、徐阶,他们之所以能够得到嘉靖皇帝的喜爱,就是靠着写这些青词。
但并不是只有他们几个才能写,这个活动会公开命题,让很多大臣去尝试,择优录取。在这样的机会下,有一个年轻人抓住了这个机会,那个人就是袁炜。我从小就被誉为神童,从十岁开始专攻八股文,对书籍进行深入研究。一旦读过,就能熟练地背诵。这让我在科举考试中顺利通过,每次都是榜首。不过,在殿试时,由于我的直率,我虽然可以成为状元,但是因为说话太直接,又被降低了一级。
我被任命为翰林院编修,再次升迁到侍读学士。但是通常情况下,要想升职,只能慢慢积累资历。而且嘉靖喜欢的是那些能够撰写高质量青词的人,而我正好符合这个条件。我《明史》中的记载说:“我的才思敏捷。当夜间帝王发出题目,让我即刻撰写青词,我便迅速完成。”当外界带来吉祥的事情时,我也会用极富诗意的话来赞美。如果帝王养的一只猫死去,他还会命令其他大臣撰写祭祀用的青词。我曾经用“化狮作龙”的话来说述这一事件,使得他非常高兴。此类媚巧之语使他对我情有独钟,因此他赏赐给我大量财物,而其他人则望而却步。
可以看出,我的才华确实很突出,即使今天还有许多关于我的故事流传至今,比如一句著名的长联:“洛水玄龟初献瑞,阴数九,阳数九,九九八十一数…”等等,这样的作品让人们称颂不已。而且,当我担任科举主考官的时候,我选拔出了许多人才,其中申时行、王锡爵、余有丁先后成为了内阁宰辅,他们都是万历朝的杰出人物,这说明我的眼光还是相当准确的。
1565年,由于病重,我决定辞去官职回家,但就在回家的路上,因疾病去世了,只活了五十八岁。但是朝廷仍然追封少师,并给予谥号“文荣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