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董其昌,我,1555年出生于华亭(今上海松江),并在1637年离开人世。作为一名书画家、鉴赏家兼理论家,我在明代留下了自己的印记。我字玄宰,号思白,香光居士,有“董华亭”之称。在万历进士的荣耀中,我担任编修,并最终官至礼部尚书,太子太保,以文敏之谥归于天地。
我的才华如同俊逸的小船,在风雨交加的知识海洋中航行。我热衷于探讨名理与艺术,与世人交流论述。我的书法技艺,不仅深受颜真卿先生影响,还广泛学习魏晋唐宋诸多书圣的作品,使我能够自创独特风格。在行书方面,我追求古淡潇洒;楷书则融合颜真卿先生率真的韵味;草书则源自颜真卿《争座位》、《祭侄稿》,同时融入怀素先生圆劲和米芾先生跌宕的情感。
后世誉我为邢侗、米万钟、张瑞图并列为“明末四大書家”,对明末清初的书风产生了极大的影响。我以禅学视角看待绘画,将其分为“南北宗”,坚信“南宗”是文人的正脉。我曾自豪地说:“作画须读万卷书,行万里路。”这句话成为了后人效仿的信条。
至今,一些珍贵作品仍然流传千古,如《云山小隐图》卷藏故宫博物院,《遥山泼翠图》轴藏上海博物馆等。此外,有《论画册》、《唐人诗卷》、《琵琶行诗卷》、《前后赤壁赋册》的传世墨迹,其中《前后赤壁赋》,以李邕为骨干而不强作恢宏,以米南宫体势却略去变化走向简约。从这些诗句可以窥见我个性化笔触:结体宽绰取颜真卿布白,而不强作恢弘;笔势潇洒随意取米芾奇宕潇散,但又避免了过度陈旧。最难能可贵的是,我始终保持着自己所谓的艺术实践,从未有过邯郸学步陋习,用这样的方式证明了一个真正懂得艺术的人应该如何表现自己。这也正是我生命的一部分,是对所有爱好者们致敬的一个永恒主题。